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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打工卷死怨种同僚第125章 玉蔻

我是玉蔻。

或者说我曾是醉仙舫的玉蔻。

如今这名字、这身份连同那些华服珠宝、虚情假意都已被我抛在身后换回了一张轻飘飘的纸——我的身契。

别人说我尖酸、刻薄、爱慕虚荣……像一只养不熟的畜生谁给好处就对谁露肚皮一不如意就亮爪子。

没错他们说得对极了。

在这人吃人的世道里若不先把自个儿磨成一把锋利的刀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善良?柔情?自尊自爱?那是有爹娘疼、有家族依仗的千金小姐才配有的奢侈。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张脸和这身皮囊。

打有记忆起我就在不同的人牙子手里辗转。

像一件货物被评估成色被讨价还价。

最早的记忆是饿钻心蚀骨的饿为了一块发馊的饼我能跟野狗抢食。

那时候也傻谁给我一点甜头给我一个看似温暖的眼神我就恨不得把心掏出去。

换来的呢?往往是自取其辱。

他们教我笑教我怎么用眼神勾人教我怎么说话才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地掏银子。

他们告诉我这就是我的命。

我恨我的父母吗?恨。

他们给了我这条命却又随手把它扔进了最肮脏的泥潭里任人践踏。

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是死了还是仅仅因为养不起或者不想要个赔钱货就把我随手丢了? 我有时会疯狂地想象他们的模样想着若有一天他们出现在我面前我是该扑上去咬断他们的喉咙还是……还是可悲地奢望一个迟来的拥抱? 这种念头让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不需要他们我玉蔻能靠自己活下来而且要活得比谁都像样! 所以我爱享受近乎贪婪。

醉仙舫里最好的绫罗绸缎我得先挑;最新鲜的时令瓜果我得尝头一份;妆奁里必须塞满金玉首饰哪怕很多我根本不爱戴。

因为这些都是我拿笑脸、拿屈辱、拿身子去逢迎那些臭男人换来的!是我应得的! 我表现得越贪图享乐越眼皮子浅妈妈和舫主才越放心觉得我好拿捏离不开这醉生梦死的富贵窝翻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他们一边鄙夷我一边又需要我这样的“玩物”去笼络客人。

大家心照不宣各取所需演着一场心知肚明的戏罢了。

我见过太多姐妹被穷书生的几句酸诗、几封情信就骗走了全部积蓄和真心最后人财两空投湖的上吊的我看得多了。

情?爱?那是最不值钱也最害人的东西。

甜言蜜语填不饱肚子海誓山盟抵不过真金白银。

我玉蔻只信攥在自己手里的东西。

郑家那次堂会之前我故意落水被一个穿官服的傻小子救了。

郑公子之前就来捧过我的场掷金如土排场极大。

可他看人的眼神不对不像看人像看一件新奇的玩意儿——哦其他恩客也不把我们当人但他的眼神更不一样。

我担心那地方不是寻常的宴饮作乐去了没好果子吃少不了被变着法儿地作践。

泡一场冷水染一场风寒虽然难受几天但总比掉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里强。

可我万万没想到…… 我躲过去了绿漪、红绡、芸娘她们去了。

然后她们就一个一个全都“失足”落水了连个水花都没溅起。

我嘴上没有说什么照旧喝酒调笑骂小丫鬟手脚笨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绿漪和红绡那两个傻的总想着相依为命两人一块儿上台还能红着脸笑一笑那点微末的快乐就能支撑她们好久; 还有芸娘……她最苦本是好人家的女儿识文断字遭了难才坠落风尘骨子里还留着那份不合时宜的清高和可笑的善性。

在这地方清高和善良是最要命的东西。

她们都没能回来。

有时在深夜睡不着时我也会控制不住地想如果我当时去了会不会有点不一样? 我比她们更泼辣更豁得出去更会看眼色更懂得怎么在男人堆里周旋保命…… 也许我能发现点什么不对劲提前提醒她们? 也许我能想出办法搅黄了那场堂会? 也许…… 没有那么多也许。

她们三个一起就这么无声无息、不明不白地没了连个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当刑部的人混进来查案时我选择了暗中帮忙。

那个叫凌析的都尉男扮女装……别管是不是吧总之是漏洞百出。

那个傻小子就更不用提了看他一眼我三天吃不下点心。

但他们那眼神里的执着和干净那股非要查个水落石出的劲头让我想起芸娘偶尔对着窗外发呆时的样子。

我几次“无意”地替他们遮掩把他们从即将露馅的边缘拉回来。

为什么?或许是想看看他们这些穿着官服的人到底能不能查出点什么能不能给绿漪她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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