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燕舞燕满天第十一回一块一毛钱
素食淡酒描心迹 狂歌浪舞耐闲时 独花一枝闲 欲出重门映月观 观个烦心儿不在烦 糟糠彰显金玉缘 泼墨挥毫染青天 连理双合欢 直羞月老羡飞燕 燕飞燕舞满人间 酒桌上郎中郎提着啤酒给每个人满上一碗道:“今晚是我们笔笙二十九岁生日来我们大家敬他一杯祝他今年好运心想事成。
”随着他一声“干”众人倾酒入口。
吕希燕只小呷了一口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房门她希望笔友会突然推门进来。
正在她心中有所盼的时候房门猛然间被推开吕希燕还未及高兴却发现进来的根本不是笔友而是那个黑黑的白善。
她心中的期望一落千丈眼睛微闭心中不由一声长叹。
白善原来是要叫大师傅给分菜的当他发现郎中郎也在坐时感觉意外和尴尬于是又忙忙地退了出来。
郎中郎再次端起酒杯道:“我有个建议从我开始每个人唱歌一首再吃酒一杯。
不唱歌的再罚酒一杯喝两杯酒。
大家意见如何?” 史五来、杨忠祥、笔笙首先赞同无酒不成席无歌难助兴背井离乡的儿郎需要美酒与歌声。
群星耀着月光朦胧的世界升起了无数的希望。
笔友望着灯火通明的永胜砖厂心中不时抱怨兰言不会驾车一会儿又担心吕姐受到冷落又想到等自己回去时好吃的一定被吃完了。
越是如此想他越是坐卧不安他真恨自己不能一走了之。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同时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传来:“小伙子还没有吃晚饭吧。
走我请你到我家吃饭去。
” 原来是卖麦草给他们的主人家他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慢慢地来到笔友身边。
老人家大概有七十好几岁了吧之前买麦草双方说好的六厘钱一斤到最后算账付钱时兰言连蒙带坑地给老人少算了一块一毛钱。
笔友看不过去提醒兰言算错了这可惹怒了兰言骂道:“你龟儿子算得准那你给钱得了。
”笔友却显得很固执还一五一十地重新算给众人听:“一堆二百一十五斤一堆一百九十二斤一堆一百六十三斤总共是五百七十斤六厘钱一斤该三元四角二分钱你怎么只给大爷二块三角钱呢?你是按四厘一斤算的吧。
”兰言哑口无言只得极不情愿地又给了老人一块一毛钱然后气呼呼地要发动车子离去然而车子却出了毛病。
“大爷谢谢你的好意。
” 老人说道:“小伙子我该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今天可亏大了。
只是你得罪了你们的领导他不会为难你吧?” 笔友笑道:“没事的没事的。
” 老人拉着他的手坚持要他去家里吃饭道:“小伙子他们还不知道啥时候能来。
你看我家就在那儿不远几步路就到了。
走吧车放在这没事。
” 笔友拍着老人的手笑道:“大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不是担心车有事而是万一我离开他们来了找不到人会很着急的。
大爷你老还是回去吧天太黑你可慢点走。
” “你这小伙子啊就是倔。
”老人无奈放了手又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任笔友。
” “我叫郭喜来我儿子郭建国在大门口开饭店叫建国饭店。
你有空了一定去坐坐。
” 这时前面传来了兰言的呼叫声原来是甄可林跟着一块来了。
郭喜来低声对笔友说道:“笔友我不想看见你们那领导我走了。
记得有空的时候一定去大门口建国饭店坐坐。
” 郭喜来刚走兰言跟着甄可林便来到了车前。
甄可林如今在砖厂的工作是推土和机修他看了看柴油机的减压杆没好气道:“哪有什么毛病减压都没有扳起来能发动机器吗?”兰言未吱声。
甄可林很快将车子发动了起来。
于是兰言驾车载着笔友和甄可林往回驶去。
也许世界太朦胧的缘故兰言驾车驶出一块耕地转动方向盘想上路岂知前面竟是一处一米多高的坎儿车头似乎一落千丈同时车厢的惯性冲压过来似乎要压住车头。
想刹车已是不可能兰言慌忙狠劲地往右边转动方向盘。
车厢的惯性大来势凶猛几乎是与车头呈九十度直角重重地砸落坎下竟然将车头硬生生地弹起一米多高然后才重重地摔在路上。
突然的变故骇得甄可林和笔友争先恐后地跳车逃命兰言也及时地刹住了车。
少不了的甄可林冲他猛发一通火气并亲自驾车上路。
随着道路的逐渐平坦笔友恐慌的心儿才得以安泰。
郎中郎开始唱歌了。
他清清嗓音随即《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随着他清脆圆润的声音响彻在小小地房间里: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树叶也不再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多么幽静的晚上······吕希燕静静地听着在这明快流畅的调式里她似乎看到了笔友正在抚琴而歌于是她也在心里默默地唱道:小河静静流微微泛波浪明月照水面银晃晃。
依稀听得到有人轻声唱多么幽静的晚上······一曲未完人们已经报以热烈的掌声。
的确在座的人都没有想到郎老板不仅事业干得风生水起而且他的歌也唱的如此出色: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作声;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小伙子们都看着女孩夏流会唱这首歌便也跟着郎中郎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唱道: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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