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人在军阁谁敢动我孙儿同伟第242章 小心我祁同伟从来不是个会小心的人
清晨八点的临江省公安厅办公大楼还浸在一种半醒的沉静里。
走廊尽头的清洁工正拖着湿漉漉的拖把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窗外飘进来的槐花香 在空气中慢慢散开。
祁同伟的办公室在三楼东侧百叶窗只拉开窄窄一条 阳光斜斜地切进来落在桌上两份泛黄的文件上像一道被刻意划分的界限。
他指尖捏着眉心指腹轻轻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连续七天熬夜看材料眼底已经浮起淡淡的红血丝 面前的搪瓷杯里泡着浓茶深褐色的茶汤里沉着几片没散开的茶叶 杯壁上还留着父亲祁胜利用马克笔写的“公正”二字字迹已经有些模糊。
桌上摊开的是《临江省近三年治安案件分析报告》和《省管国企反腐线索汇总》 祁同伟的铅笔在“京海市国企改制纠纷”“建工集团关联投诉”等字样下画了圈 圈痕用力得几乎要把纸戳破。
他翻到京海钢铁公司的页面眉头瞬间拧成疙瘩 这家有着六十年历史的国营大厂档案里写着 “始建于1932年鼎盛时期职工超六万人有自己的医院、学校、警察甚至还有养老院 说是一个独立的小城市也不为过曾为临江省钢铁产业贡献半壁江山” 可近半年的职工上访记录每一页都被标注“已办结”。
他抽出夹在里面的上访信复印件是用方格稿纸写的字迹工整却透着颤抖 末尾签着二十多个名字红手印按得密密麻麻。
最底下有一行用红笔写的小字笔画用力得洇透了纸背: “求告无门厂在人在厂亡人亡!” 签名里面那个为首的“高强”的名字尤其让祁同伟关注。
祁同伟指尖摩挲着那行字心里沉了沉。
他到临江才一周却已经听杜司安提过三次京海钢铁并购改制问题 说是“改制”实则更像一场悄无声息的掠夺。
只是每次想深查手里的线索就会莫名断了要 么是经办人“调岗”要么是原始档案“遗失”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暗处死死捂着什么。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祁同伟的思绪。
他抬头时门已经被推开秘书杜司安攥着电话冲进来 脸色白得像纸西装领口都跑歪了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祁厅!京海钢铁公司……出事了! 几百人堵在厂门口两边都拿着钢管和铁锹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祁同伟猛地起身椅腿在水磨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警服外套黑色的肩章蹭过桌面带起一片细小的纸屑 一边扣扣子一边追问:“具体位置?京海市局的人到了吗?” “在厂区东门就是老轧钢车间那边!” 杜司安跟在他身后小跑手里的电话还没挂听筒里传来嘈杂的人声 “我十分钟前给京海市局副局长打电话他说‘人手不够正在调派’ 但咱们安在市局的线人刚发消息说巡逻车根本没往厂区开都在半路绕圈呢!” 祁同伟的脚步顿了一下眼底的红血丝更明显了。
京海市公安局在体系上并不归属临江省厅领导 其真正的领导部门是京海市委。
上级公安机关对下级公安只有业务指导的权限。
祁同伟的脑海里立马想起了一个人陈康! 陈康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 上周给他接风时还笑着说“临江的政法系统是一家人有事随时找我”。
他没再多想掏出别在腰后的大哥大黑色的机身还带着体温手指按出陈康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背景里传来清晰的麻将牌碰撞声 “哗啦”一声混着几个人的笑声陈康的语气带着刚从牌桌上抽离的慵懒: “同伟啊这么早打电话什么事这么急?我这正在外面调研呢。
” “陈书记” 祁同伟感觉对方是毫不掩饰的睁眼说瞎话 这其实是对自己的一种蔑视 因为背后的潜台词就是你不过是一个不需要我刻意遮掩的小角色。
祁同伟压着喉咙里的怒火声音尽量平稳 “京海钢铁公司发生群体性械斗双方近百人持械对峙随时可能出人命! 我现在正往现场赶请求您协调京海市委和属地警力还有医疗支援必须尽快控制局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麻将声突然停了 陈康的语气瞬间变得阴冷甚至带着几分“关切”: “哦?还有这种事?京海的同志怎么回事! 同伟你别慌先到现场稳住人我马上给京海的领导打电话 让他们全力配合你警力和救护车我亲自催保证及时到!” “谢谢陈书记。
” 祁同伟挂了电话指节捏得发白连大哥大的塑料外壳都快被攥的微微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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