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婚礼的风吹来了轮椅上的他第268章 我不该自以为是用我想象出的你的委屈来替你做决定
我正式开始了独自照顾江予安的生活——首要任务就是搬到他家实现二十四小时贴身照料。
当我提出这个想法时江予安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
他坐在轮椅上身体微微后仰像是要拉开距离眉头锁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不行绝对不行。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林月这太不方便了。
你需要自己的空间我晚上也需要……很多私人时间你会休息不好我们都会很不方便。
”他语速很快列举着种种理由眼神却始终有些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我知道他所谓的“不方便”和“私人时间”不过是保护他自尊、也保护我的借口。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强迫他看着我。
“江予安”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看我像是来跟你商量的样子吗?我是来通知你的。
” 他叹了口气别开脸语气软了一些但依旧坚持:“别闹了林月。
你回家去好好睡觉。
李师傅虽然不在但我还能应付。
” “你怎么应付?”我追问“就比如现在你想去卫生间了怎么办?” 他顿时语塞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窘迫地沉默下来。
这正是问题的核心所在。
机会来了。
我站起身不再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推起他的轮椅:“走吧江先生现在就是实践环节。
让我看看你到底方不方便。
” 推进卫生间面对马桶真正的挑战开始了。
我回忆着转移板的使用方法一边小心翼翼地指导他配合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的重量。
过程虽然磕绊但最终成功完成了转移。
他坐在马桶上我背过身去等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但更多的是某种并肩作战的亲密。
就在这片寂静中我背对着他轻声开口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强硬而是充满了真诚的担忧: “江予安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搬过来。
只有在你身边亲眼看着你我才能放心。
你要是坚持让我自己回家……” 我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委屈又倔强的哭腔:“那我可能半夜睡着了都会做噩梦梦到你摔到床底下然后吓醒说不定真会半夜溜过来扒你家窗户。
与其那样让我受心理折磨你自己在这儿硬撑着受身体上的折磨不如我搬过来。
我们俩都能安心这叫……皆大欢喜!” 身后久久没有回应。
我只能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他极轻地、几乎是不可闻地笑了一下。
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奈但似乎……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我忍不住回过头。
只见他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紧锁了好几天的眉头竟然真的舒展开来嘴角牵起一个清晰的、带着宠溺和彻底投降意味的弧度。
“哎……”他长长地、彻底地叹了口气终于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是妥协是动容是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柔软“服了你了林月。
” 他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温和而肯定:“好吧。
你不怕我晚上打呼噜吵得你睡不着觉的话你就……搬过来吧。
” 要不是他还坐在马桶上我差点立刻掉头回我家拿我的东西了。
搬进去的第一晚真正的挑战便赤裸裸地摆在面前。
夜晚的翻身远比白天困难。
他平躺在床上下肢本就使不上力受伤的右臂又不能随意动弹仅靠一只左手想要自主完成侧身这个对常人而言轻而易举的动作却显得异常艰难。
我躺在床的内侧试图从背后推他却总找不到合适的发力点笨手笨脚反而让他更加吃力。
“你别动我来。
”我最终只得坐起身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绕到他那侧。
借助小夜灯微弱的光我俯下身手臂穿过他的颈后和膝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杠杆配合着他左手支撑的努力才终于帮他缓缓翻过身去。
这一番动作下来我已是睡意全无头脑异常清醒。
江予安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清醒。
他沉默着没有立刻躺好而是伸长左臂轻轻将我揽近。
我的额头抵着他的下颌能感受到他喉结的微动。
随后一个轻柔的、带着无尽怜惜和歉意的吻印在了我的额头上。
许是这黑暗赋予了人勇气卸下了白日里所有的伪装他低沉的声音在静谧中缓缓响起开始剖白那些深藏心底的挣扎。
“月月”他唤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看着你为我做这些我心里……很不好受。
我总觉得是我拖累了你让你本该轻松的生活变得这么辛苦。
” 我心中一紧刚要开口反驳他却继续说了下去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可是看你这么坚决义无反顾地冲过来我又觉得……我或许真的错了。
我不该总是自以为是用我自己想象出来的你的委屈和不幸来替你做出离开的决定。
” 听到这里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我伸出双臂紧紧回抱住他像要给予他全部的力量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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